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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周末,四人又开车出去,席月刚做手术,脚不好,他还特意从公司找了辆折叠的轮椅,一路上又推又扶的,把席月伺候的没话说。

    晚上到洲际大饭店的时候,却没想到在里面遇到了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

    江云舒心提到嗓子眼了,看了眼冷濯。

    “他们早就知道了。”

    这下江云舒更懵逼了,“什么时候……”

    偏这时杨金金他们已经看到几人。

    “阿濯!云舒!”

    江云舒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夫人,董事长。”

    杨金金拉过他的手臂,“瞧你这孩子!早给你说别这么生疏。”

    “阿姨。”

    杨金金满意了,转眼看向席月俩人,“诶呀!你们就是云舒的父母吧?”

    席月笑着点头,转身疑惑地看向江云舒。

    冷濯介绍到:“这是我妈。”

    又指向后面稍远的冷坤,“那是我爸。”

    接着便是一阵寒暄,几人才到包厢,杨金金和席月就开始热聊起来了。

    “我就说云舒怎么这么乖,原来是书香世家啊!”

    席月客气回礼,“什么书香世家,不过是混口饭吃。哪像你们家阿濯,又是公司总裁又能干……”

    “云舒才是呢,我打眼一看,和你简直一模一样,他性子这么好,我就知道是随了你!”

    “哪里哪里,阿濯他又谦和又没架子,涵养又高,我还时常让舒舒和他学习呢!”

    江云舒:“……”

    冷濯:“……”

    这商业吹捧……当真是永不过时!

    冷坤的脸色如常,和江宏立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江云舒凑近冷濯,“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怎么就这么巧,恰好碰到董事长俩人。

    冷濯手下被桌布盖着的动作不停,摩挲江云舒的手心,“我哪能管他们俩要去哪儿吃饭。”

    是么?江云舒撇撇嘴,姑且信了。

    冷濯笑着,他确实没说过,只是随意透露两句而已,凭着他妈那爱热闹的劲,打听一下行程就能找到这儿。

    等吃完饭,知道席月俩人明天就要走了,杨金金和冷坤又是一阵留人,但席月他们也是真决定要回去,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我们家一向开明,只要舒舒好、开心就行了。看到他在这边过得不错,也就放心了。”

    杨金金也跟着感慨,“是啊,别看我们有钱啊什么的,但我们也是很传统的,我就和这边的那些所谓的豪门贵妇合不来,说不到一起去,还就觉得和你说话得劲。”

    “你别看阿濯长得严肃了点,但对人好,你放一百个心。”

    席月俩人聊得投机,冷坤和江宏立说话少,但气氛也不错,江云舒有瞬间觉得,或许进展太快了点,但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等到回去的时候,江云舒有意让冷濯送席月俩人,自己开车送喝了酒的冷坤他们。

    上车时,杨金金不好意思,“舒舒你别送了,我们叫司机就行。”

    冷坤淡淡开口,“没事,让他送。”

    江云舒知道董事长是有话要说,也有所准备。

    果然,上车不久,冷坤便开口问最近公司问题。

    “最近公司因为总裁办,乌烟瘴气的,江助你知道吧。”

    江云舒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紧,坦言到:“不关总裁办的事,总得来说,还是因为我。”

    杨金金听完有些生气,“你和孩子说这些干嘛,阿濯都说会自己处理。”

    “而且我不都跟你说了,阿濯他是真喜欢舒舒的。你这样是想让孩子和我们断绝关系才肯罢休?明明前段时间才缓和!”

    江云舒倒是不推脱,“阿姨,确实是这样,是我给总裁惹麻烦了。”

    这和感情没什么关系,一码归一码。

    冷坤的表情稍虞,才道:“你知道原委就好。”

    “你和冷濯的感情我不想管,他小时候我没时间管,老了想管也管不了了。他倔,我说话他也不爱听,知道你是个好的,所以劝你一句,好好想想你的未来,在这个位置上,这次查清了,还有下一次……”

    江云舒到家时,已经十点了。

    见客厅的灯还亮着,江云舒进去就看到沙发上蜷着加班的人。

    “他们睡了?”

    冷濯放下资料,取下金丝眼镜,过来抱他,“嗯,说什么了?”

    江云舒:“……狗鼻子!”

    冷濯拉他到沙发上坐下,“看你和我爸的表情,就知道你们有话要说!”

    江云舒靠在他怀里,看了眼亮着的屏幕,轻声问到:“查得怎么样了?”

    冷濯把头埋进他的肩颈,解了江云舒最上边的扣子,露出紫红色的痕迹,“下周应该差不多了。”

    江云舒被他的呼吸弄得痒,整个身子往后倒,“妈他们要出来,你别过分。”

    自从两人有肌肤之亲后,冷濯有空就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

    偏偏江云舒自己又把持不住,常常被撩得腿软。

    “那我们进屋去,”冷濯的眼尾带着赤红,“上次那两个东西我拿进去了。”

    江云舒:“不要!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这里的隔音效果好,不会被发现的。”冷濯的声音软下来,“这几天我都忍着。”

    江云舒眯着眼,“忍了几十年了,也不见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