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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没想到的。

    作为一个很美的美国女性,在这个年龄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的惊愕一点也不亚于他。

    这是我没想到的。

    “这可真是……意外的收获。”他的语气不再惊讶,反而有一种让我很害怕的疯狂。

    我开始挣扎着要起来。不行啊,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和他发生那种关系……

    而且他的验证应该也结束了,我既然还是处女,那么跟冲矢昴假扮男女朋友的事实就很明确了,他可以停手了……

    然而一阵锥心的痛却猛然劈入,我疼得全身都在抽搐,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竟然全都捅了进去。

    好痛啊!

    他一定是疯了。

    身体被迫贴在冰冷坚硬的水槽上,我依旧没有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有明确的认知。

    因为我被吓蒙了,又痛得失去了思考能力,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但在我体内翻搅的那个物体的触感却非常真实,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冲破了某层粘滞的阻碍,膨胀着往我不敢去想的深处撞击……

    我被强暴了。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我才清醒地意识到这一事实。于是我开始拼力反抗,无果。

    他力气奇大,而且仿佛被某种疯狂的情绪加成了,双臂犹如铁铸,我又处于一种受制的难堪姿势,根本使不出多大劲儿。

    我不记得他在我体内抽插了多少个来回,那里已经疼到了麻木,我羞耻地,像个母狗一样被他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还不得不抬高臀部,让自己不那么痛——虽然看上去,就像是在迎合。

    我听见了他低低的,有几分邪佞的笑声。他别有深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很轻,却因此更显淫乱。浑身猛地一激灵。

    这个人是谁?他真的是安室透吗?

    就在这时,他忽然抬起手,抓住了我散在肩头的头发,将我的头整个向后扯去。

    我疼得哇哇大叫,希望能唤起他的一丁点儿良知,可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冲击。

    好疼,真的好疼啊!本来已经麻木了的伤口处,重新又巨痛起来,我开始撕心裂地哀嚎,可他却似乎更兴奋了,将我整个翻了个个儿,我的后腰抵在大理石餐台的边缘.我们面对面了。

    他掰开了我的腿,又一次地侵入。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样邪气十足的紫瞳仿佛恶魔般令人恐惧,我被死死地钉在了他灼热的躯体与冰冷的餐台之间,双手想撑住餐台以减缓冲击力却因为姿势的原因无法实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在他的腰部缠紧。依然看上去像是在索求,一副求你用力干我的样子。

    我真的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为了不让身体承受太大的冲击,我只能这样……

    就是在这时,他再一次发出了暖昧的低笑,吻住了我的唇。

    大概是我顺从的原因,他的动作温柔了些,他的舌头纠缠上来时,我用自己的舌尖小心翼翼迎合着,他的动作又轻柔了点。

    只要我显露出主动的意思,他便不那么残暴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为了给逃脱创造机会,我保持住这个羞耻的姿势,跟他几乎融为一体。

    他的吻技并不怎么好,当然作为一个没有亲吻经验的女人,我没资格评说。大概他并不常去亲吻别人吧。做爱是一回事,亲吻又是一回事。男人可以和看得过去的任何女人上床,却不会去吻他不爱的女人,挺多书里都这么说。

    那他爱我吗?他都快把我的嘴啃烂了,可他爱我吗?纯属扯淡。

    有机可乘!

    他稍稍偏了偏身子,去舔舐我的侧颈,我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用脚后跟在他尾椎上狠狠踢了一下,他的身体痉挛了一下——肯定蛮痛的,我的力气不小。

    然而他却没有松开我,我能嗅到他身上陡然升腾起来的怒气,他恼羞成怒地拖着我来到了客厅,一把把我的脸摁在了沙发坐垫里,然后,是新一轮的侵入。

    接着,又是一轮。

    这回我彻底感受不到疼了,温热的不知是血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淌到地毯上,坐垫毛茸茸的表层摩擦着我的脸,让我呼吸困难。滚烫的热流喷发在了体内,折腾了这么久,他终于射出来——如果不是这个场景,任何女孩都会爱死他了,这样的持久,一定会爽上了天。

    终于要解脱了么?我从坐垫上探起头,他抽离了我的身体,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因为我惊恐地看见,那个可怕的凶器又一次膨胀了。

    “不——”我尖叫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他卧室里跑——那里比较近,我可以躲进去锁上门。

    天啊,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像动物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事后每次想到这个场景,我都想一头撞死。半敞开的卧室近在咫尺,我马上就要安全了,然而我的手指还没触碰到门板,就被他又一次地抓了起来,他像拎麻袋那样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卧室,将我扔在床上——方才我还躺过的床上。

    我颤抖着,看他一步步逼近。他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

    他又要了我两次,每次都有股股热流如岩浆般在子宫入口处喷爆开来。

    天啊,我会怀孕的吧?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他到底是谁,是不是被什么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