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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们出去。”沉默寡言的男人站了起来。但是他又走到桌前,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一封被反复打开过的信纸,压低了声音,“我爱我的妻子,我也爱我的女儿。”

    康娜明白了他的未尽之言,“我也有一个女儿。我会尽力保证其他家庭没有这种痛苦的。”她对着父亲保证。

    拿着书信的两个人快步离开了这个失去了女儿的家庭,康娜打开了遗书。“她被□□了?”霍奇纳问道。

    康娜点了点头,“那个男人搞大了她的肚子。”受害者是神学院的学生,信教。她的信仰并不支持她堕胎,所以她选择了以自杀的罪孽代替堕胎的罪过,她不想让那个令她痛苦的男人的孩子从她的□□出生。她不想她的血肉变成刺向她的尖刀,让她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之中。可怜的姑娘选择了死亡,但是她在信的最后还在祈求原谅。

    霍奇纳看着纸上娟秀的字迹,回忆道,“学校□□案是在两个月之前结束的,就在她自杀之后。嫌犯压力的来源找到了,他在加快他的脚步。”

    康娜对着霍奇纳问道,“不明人物真的是在幻想和那些女人恋爱吗?显然他停止犯案的主动原因是因为有人杀了他的孩子。他改变他的目标对象,不再是神学院的女学生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害怕其他和自杀的受害者一样,杀死他的孩子。”她怀疑之前的侧写可能出现错误。

    霍奇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要把一开始的侧写推翻了。他打电话给吉迪恩,希望他们去最后一个受害者的家中,进行再次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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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感觉又到了病毒高发期,大家也要保护好自己吖。女主不算生硬和艾拉聊天吧,她是想让艾拉觉得她在判断艾拉是否还可以在这个案子里工作,让艾拉说出现在的心理状态,不然艾拉还会继续躲下去。感觉写的不太好,不好意思。等有了十章存稿就修修,这算画饼吗?或者五六章?

    第22章 调查

    出于这次犯罪类型的考虑,吉迪恩带上了塔图姆去了最后一个受害者家中,此时的她正呆在家中找人给她的所有门窗换新锁。

    听到塔图姆询问那个人是否有和她谈过家庭孩子的话,她抱紧了身体,似乎又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存在,“没有。”她说道。

    “那他有提到过关于自杀之类的事情吗?”吉迪恩问道,“比如他有没有说起个人悲惨的遭遇,或者是和他有恋爱关系的人发生了不幸?”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问这个?”

    吉迪恩没有隐瞒,“有一个受害者自杀了。当时她意识到自己怀了□□犯的孩子。”

    沙发上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条件反射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怎么了?”塔图姆问道。

    她也没有隐瞒,“我一直想要有一个孩子。”

    塔图姆和吉迪恩对视了一眼,他们明白案件的线索已经开始浮上水面了。

    她没有理会塔图姆和吉迪恩的眉眼官司,继续开口,“就在我被□□的前几天,我和医生约好了讨论给我身体授精的事情……”

    “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塔图姆继续问道。

    她用手捂住了脸,“我也是最近才决定的,我三十八岁了,我觉得我已经没有时间等到我的真命天子出现了……毕竟我的身体机能,”她自嘲的笑了笑,继而又落下了眼泪。她甚至还提前买好了母婴保健相关的书籍,等待她期待中的孩子降生,和她一起享受美好的生活。

    塔图姆和吉迪恩离开了这座房子,坐在车上的塔图姆看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风景,头靠在座椅上,沉默不语。

    吉迪恩开着车,一边问着塔图姆,“怎么,不适应吗?”

    塔图姆恹恹的点了点头,“书本上其实有关于□□犯类型的理论知识,甚至还有真实案例让我们进行分析参考,比如说费城的加里.迈克尔.海德尼克。他囚禁女人在地窖里面,在里面折磨她们,并把她们虐待至死。但是案例基本都是从凶手的角度讲述,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受害人。”

    吉迪恩听着塔图姆的话安慰着她,“习惯了就好。”他不觉得塔图姆可以继续呆下来,女性的情感比男性更为充沛,更何况这种案子女性更加可以共情女性。他只是把她当作老朋友斯弗瑞的一个让她涨涨经验的请求,这才让塔图姆实习进入bau。

    塔图姆问着这个bau的元老级人物,有些好奇,“难道你们就没有迷茫的时候吗?见过这么多黑暗?”

    吉迪恩看着对他来说可以称之为孩子的塔图姆,笑道,“这世间充满了苦难,我们这个职业就是代替每一个受伤的灵魂扣下扳机,代替他们说话。所以我们不会迷茫的。”

    车辆行驶到了警局,塔图姆他们一进去,摩根就拿着资料开口了,“我和艾拉去找了另外两个三十多岁的受害者谈过,她们都在遭遇袭击的前五天内去过授精诊所。每次都是同一个。”

    吉迪恩走到贴满资料的白板前,看着上面的资料说道,“打电话给加西亚,让她查查那所医院的职员档案。我们要找的人也许在那工作,或是有机会接触到病人档案的。”

    艾拉拿着桌上的资料答应了。

    塔图姆突然问着摩根,“为什么偏偏是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