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摩根看着艾拉问道。当初的艾拉是凭借着西雅图连续三年破案率第一的警员和她冷静的头脑才加入的bau,但是现在的艾拉在工作中频频发呆,甚至冲动易怒,和受害者聊完天之后还会陷入忧郁情绪。他可以接受艾拉和受害者共情,这是女性的特点,但是冲动易怒是他们这份工作的大忌。

    “我没事。”艾拉怀抱双臂,说着重复了多次的没事。

    摩根有些着急,“真的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摩根没有再说下去。

    艾拉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难道我应该相信你们吗?”

    “什么?”摩根有些不明白艾拉的意思。

    艾拉情绪激动,“上次霍奇纳让人送我回家的时候,我被枪击了!”即使现在和摩根交谈,艾拉还是感觉有人抚摸着她的胸口,并把手伸进伤疤里面蘸着她的血液。

    “艾拉。”摩根明白了为什么是塔图姆代替艾拉做诱饵,她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

    吉迪恩下了车,把艾拉拉到了一旁,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跟我走,我现在先送你回酒店。”吉迪恩希望艾拉可以冷静下来,“我需要你想想你现在的工作,还有你要做的事情,你听懂了吗?”

    艾拉一言不发的甩开了吉迪恩的手,定定的看着他。她的父亲早逝,吉迪恩是小组中最资深的长者,长时间的共事让艾拉早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即使是吉迪恩也这样对她,这让她彻底的失望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塔图姆还要呆在这座房子里面过夜。”说完她就重新回到车上开着车离开这个地方。

    *

    塔图姆聚餐结束之后就回到了这栋别墅,出于谨慎,她并没有出去和霍奇纳他们打招呼,只是把灯关上,静静的躺在床上,软枕底下的枪支硌着她的头,让她有些安心。今天嫌犯已经打了电话给她,即使今天不来,最晚后天也会到的,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猎物成功怀上其他人的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塔图姆就出门“工作”了。摩根作为客户和塔图姆约在了咖啡店。他看着塔图姆压低了声音,“昨天晚上已经有人来踩点了,工作也是在第一手媒体工作。”

    塔图姆喝了一口咖啡,“那让我猜猜,那个人名字是不是叫威廉?李?”

    摩根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塔图姆把桌上的文件打开,“昨天他打电话推销母婴用品了。你还记得吗?每个受害者遇袭之前都有被打过电话,只是她们都不记得是谁。”

    听到这话的摩根可以肯定了,“那他应该快行动了,这两天还是按时出门,我们会在他进入房子的时候以擅闯民宅把他逮捕的。”摩根突然想起昨晚艾拉的控诉,“我们会在你回来之前就抓住他的。”好像这样就可以弥补当初的艾拉。

    塔图姆点了点头,现在bau下场,她并不能假借受到惊吓为由杀了这个对于法律来说并不足以判处他死刑的犯人,她看着摩根去前台付钱,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天,塔图姆还是同一时间出门聚餐。威廉?李有些忍不下去了,他妈妈六个月之前确诊了胰腺癌,这种癌症可以称作癌中之王,接受旁路手术治疗的患者生存期约7个月,切除术后患者一般能生存16个月。组建一个家庭,这是他可以做出的最后一件让妈妈高兴的事情了,毕竟自从高中毕业之后的十年里,他换了十二份工作。人生在世不外乎成家立业,家庭是他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就可以建立的东西了,他想让他的妈妈为他感到骄傲。

    他继续开着他那辆皮卡围着塔图姆所住的那个街区转来转去,再次进行着踩点。这个时候是白天,摩根已经撤出停在拐角的车了,他呆在霍奇纳和吉迪恩所在的监视车内,看着监控中围绕庭院开来开去的车子有些焦急,“就这样,停下来,然后进去。”他拍了一下桌子,事与愿违,威廉?李离开了。

    “别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和塔图姆组建家庭了。”霍奇纳看着属于威廉?李的车牌远去,笃定道。

    塔图姆依旧等到傍晚回去换衣服出门进行社交,如果预计正确,威廉?李今天就会行动了。她开着车,看着后视镜里逐渐消失的监视车,等待夜晚的降临。

    *

    摩根看着威廉?李进入了院子,和霍奇纳点了点头,穿好了防弹衣之后又用对讲机朝着康娜带着的警察们说道,“可以行动了。”他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fbi!”他冲进了大门朝威廉?李喊道。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威廉?李成功以擅闯他人住宅为理由被提起诉讼,并且成功采集到了他的dna样本。

    塔图姆站在玻璃窗外面,看着审讯室里的威廉?李问道,“他会怎么样?”

    瑞德看了塔图姆一眼,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各州法律不同,但是按照俄亥俄州的法律规定是一级重罪,最高刑罚是终身监禁,不得假释……”

    塔图姆听着瑞德背诵的法律条纹,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明白这个智商高达187的男孩其实并没有多高的情商,但她并没有打断瑞德的叙述,只是静静的听着。她突然想回去找艾拉了。

    *

    艾拉一直呆在酒店的房间里面,只是她开门让塔图姆进去的时候眼下还带了点青黑。塔图姆看到她桌上摆着的酒瓶,皱了皱眉,“你怎么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