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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姆斯太太知道自己丈夫把塔图姆和希德尼带来的原因,她给这两个姑娘倒了两杯茶之后就开始了喋喋不休的抱怨,“我之前都和这个人说了,最好不要和林奇有瓜葛。”她说着说着就掐了一把坐在身边的丈夫。詹姆斯先生猝不及防的受了这么一下,也没有出声抱怨,只是理亏的笑了笑。

    塔图姆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的样子,“您的意思是说?”

    詹姆斯太太虽然在自己家里,但是也不由自主的压低声音道,“林奇虽然在教堂露过面,但是他几乎没有说过有关自己的事情,嘛,怎么说呢,总觉得这个男人靠不住。他肯定就是杀了鲍勃的凶手。”她也觉得在背后说人坏话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是没有凭据的猜测,说完之后又笑了笑,“我烤了一些小饼干,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尝尝味道。”她又带了点怀念的语气,“要说小饼干还是鲍勃牧师烤得最好,他可喜欢分给小孩子了,你们小时候应该都有吃过。”

    塔图姆笑了笑,拿了一块小饼干继续问道,“我听说您昨晚有和林奇见过?”

    詹姆斯太太点了点头,“是啊,昨天晚上我从儿子家开车回家时候的路上突然遇到的,”她仔细思考着时间,“嗯,那个时候好像是半夜十一点了吧。”

    希德尼也开口说道,“詹姆斯先生说他是在十点左右看到了林奇。”在看到詹姆斯点头同意她的说法之后,她又继续开口,“那就是说和被害人争吵之后的时间吗?”她看向塔图姆。

    塔图姆继续问着詹姆斯太太,“您见到林奇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说到这个,她又暗戳戳的吐槽着林奇,“不过感觉他好像有什么想不开似的,所以我还专门停车问他,这个时间点了要去哪里。”

    “问了之后呢?”希德尼好奇的问道。

    詹姆斯太太也没有故作神秘,直接说了出来,“他说要去酒馆喝酒。”一说到这个,她就想拉着这两个年轻女孩大吐苦水,“真是搞不明白这群男人,大半夜的还想喝酒。”她眼睛斜着看向詹姆斯先生,“难道安分呆在家里替他们的妻子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吗?”

    詹姆斯先生知道他昨晚醉醺醺的回家是一个错误,可是谁知道原本说呆在儿子家里打算照顾孙子的妻子还会突然回家啊。不过这话他也不敢当面说出来,只是讨好的朝妻子笑了笑,希望她能够赶紧翻过这章。

    塔图姆装作没有看到这对夫妻之间的眉眼官司,“那能告诉我们那家酒馆的地址吗?”

    詹姆斯先生赶紧说道,“这要走一段路的。”他起身打开了大门,“看到那个十字路口了吗?从那里左拐,一直走,走到尽头,然后右手边就有一个小酒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都是我们这种老年人才会去的地方了,现在的年轻人更喜欢年轻一点的酒吧了。”

    他送塔图姆和希德尼离开了家门,只是离别之前詹姆斯太太还专门追了出来,“好孩子,这份是给杜伊的,回头你帮我带给她。”她把烤好的小饼干装了一袋子塞进了塔图姆手里,继续絮絮叨叨,“杜伊可是个好孩子,之前我车抛锚还是他帮忙的,现在你也回家了,真好,你们可不要吵架啊。”

    塔图姆被詹姆斯太太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和杜伊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吵架。但是她还是收下了詹姆斯太太的小饼干,准备待会回家的时候带给杜伊,这会时间还早,她们准备再去那个小酒馆看看。

    *

    “欢迎光临。”酒保听着大门风铃叮叮当当的声音,头也没有抬的擦着杯子说道。来他这边的基本都是熟客,他自然不用那么客气。

    只是长久没有听到回应的酒保抬头才发现来这的是两个陌生女性,她们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装饰,似乎没有来过酒馆的样子。

    他放下了还在擦着的杯子问道,“请问要喝些什么吗?”

    “我们不是来喝酒的。”塔图姆看着酒保皱起了眉毛,赶忙补充道,“请问昨晚十一点左右来过一位男性顾客吗?”

    酒保搓了搓手,“十一点多啊,好像是来了一个顾客在我准备关门之前到的,不过感觉之前没有见过,估计是第一次来吧。”说到这个,他也有些头疼,“明明是第一次来,但就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一直在不停的灌酒,搞得我的杯子到现在都没有擦完。”年老的酒保似乎发觉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反问着塔图姆她们,“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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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星期的榜单不太妙(吸烟)看来我这几天要连续日三蹭育苗了啊(瘫)

    第43章 林奇

    “没什么。”塔图姆掩饰道, “只是听詹姆斯先生说这里的酒不错,也推荐给了其他人,所以我们就来了。”

    老酒保听到熟人詹姆斯的名字, 爽朗一笑,“是吗?那要喝点什么?”他早就忘了刚刚塔图姆说并不是来喝酒的,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喝酒, 又有谁会来酒馆呢。

    塔图姆打量着他身后的那一排酒, 犹豫了一下,“两杯小麦啤酒就好。”

    希德尼虽然不知道好友为什么突然想留在这里喝酒, 但她相信塔图姆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因此也并没有出声阻止, 只是默默和好友一起坐在了吧台。

    塔图姆一边小口喝着啤酒, 一边状似无意的问着给她们倒完酒继续擦着杯子的酒保,“那那位客人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吗?除了不停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