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方的人早有埋伏?”

    “不是,听说饭店还发生了一起杀人案,警察都还在这里没离开!”

    皮斯克似乎撞到了什么,骂了一句:“想办法接应我。”

    琴酒脸色阴沉,半晌对着安室透说道:“你和我一起去接应皮斯克,吞口重彦今天必须死在这里。”

    又回头看了一眼抚子:“你在这里等着。”

    看着琴酒和安室透瞬间离开房间,抚子总觉得不太妙。

    她有点想知道底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只是自己的体术实在算不上特别优秀,她不敢随便尝试。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廊上突然传来非常剧烈的奔跑声。抚子下意识看过去,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跑过来直接挟持了她。

    “别再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皮斯克没想到自己被放弃了。

    他按照原计划执行暗杀吞口重彦的任务,没想到不仅任务失败,行凶的瞬间还被一个摄影师拍到照片。

    铁板钉钉的证据,容不得他反驳。

    琴酒他们原本打算接应他,但是在他确认已经被抓到证据之后,boss决定放弃他!

    凭什么!

    他在组织这么多年,为组织鞠躬尽瘁。

    只是一个任务失败而已,居然就要放弃他!

    “如果你们再往前,我现在就打死这个女人!”

    没有下班就不用重新上班的目暮心慌,伸手挡住身后的所有人:“都退后,退后!”

    “枡山宪三,请你冷静一点,放下武器。”

    “请不要再加重自己的罪行了!”

    皮斯克狞笑:“让开,放我离开!”

    人质在手,目暮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让众人留一条路出来。

    依靠着抚子,皮斯克成功进入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和抚子两个人,他这才有机会看见抚子的脸。

    “是你?!”

    抚子:一件事情可一可而不可三啊!这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认识的人啊!

    皮斯克喃喃自语:“boss一直在找的人没想到会在这里,这就是我的运气啊。只要把你带回去,boss就会原谅我这次的任务失误。”

    他目光逐渐凶狠起来。

    “一定要把你带回去!”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虽然没有警察守着,却有琴酒。

    他的声音对于皮斯克犹如地狱之音。

    “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嘣。”

    有什么东西倒下,也有什么东西溅到了抚子的脸上。

    温热的。

    下一秒,她晕过去了。

    那一枪其实并没有打在她身上。

    只是电梯、枪声、血液,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

    仿佛一记重锤,锤在了她的记忆之门。有什么尘封已久的东西,从脑海深处苏醒。

    第27章 捣毁组织(上)

    抚子陷入了无边的梦境。

    各种记忆碎片如走马观花一般从脑海中闪过。

    她看见“她”出生,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带走。

    【这是最完美的实验体。】

    【可以赐予乌丸之名。】

    【看在那个女人做出了不错的贡献,你就继承她的名字吧。】

    【乌丸抚子。】

    “她”一点点长大。

    有优越的生活,只是隔一段时间就会搬家。

    身边有层出不穷想要杀她的人,但是那些人在接触到“她”之前就会被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琴酒杀死。

    他是“她”的保护伞,也是一个监视器。

    “她”并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实验体,每周去实验室的体检也只以为是父亲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担心。

    直到十岁那年,“她”得知事情的真相。

    “她”不算完全意义上的人,只是一个通过实验制造的人造人。

    所谓的父亲,为了能够延缓死亡,追求长生,长达几十年的耗费巨资投入实验,进行各种研究。

    “她”是其中最成功的实验体。

    因为父亲从不对“她”设防,所以“她”较为轻易地打听到自己的来历。

    生下“她”的母亲也是实验体之一,常年服用组织研究的特殊药物,体内的基因链被破坏,生产当天就没了气息。

    按理来说,作为最成功的实验体,“她”应该继续被拿来做研究。

    只是“她”是实验产物,身体还较为脆弱。

    按照原计划,在十八岁那年,“她”就应该彻底失去自由,被送进实验室,接受各种各样的实验。

    只是“她”提前逃了。

    带着给自己办的假身份,她混入了船上。

    只是没想到会因为海难事故导致失忆。

    当时在那艘船上,也发生了命案。在狭小的房间里,有两人吵了起来。之后一人朝另一人开枪,鲜血溅在了抚子的脸上。又恰逢游轮失事,惊恐的她便昏迷过去。

    醒来之后,便不记得之前的所有事了。

    床上的女人眨了眨眼,从沉睡中苏醒。

    看着天花板,抚子的第一个想法是:果然回去是正确的。她要弑父,要弄死这个该死的乌丸莲耶!

    将烟夹在手上一直没点燃的男人第一时间注意到床上人的动静,他丢掉香烟,朝床边走去:“你醒了。”

    抚子看着琴酒,又打量了周围:“我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