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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对付那个被带走的姑娘对吧。”影像逐渐在黑色底片上成型,城主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相片集,将刚才的相片放了进去。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她揉搓着下巴,眼神暧昧:“透露一下,是哪位天仙让咱们的小鹿动了凡心?”

    秦和瑟悄悄瞅了一眼背后跟随的身影,见奥罗巴斯刚刚躲进远处的柱子后,还未靠近,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一下,我有一些问题想问。”秦和瑟摇摇头:“关于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有……”

    “你要问的那些问题,我暂时不能告诉你。”城主似乎已经预料到对方的疑惑,打断了他:“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

    “我只能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我自己?

    凝视着城主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明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的模样,秦和瑟皱起眉头。

    虽然他的因果无法推演城主,但他知道,作为混沌中漫游的行者,她没有骗自己的必要。

    这时他突然想起,之前自己与伊斯塔露的交易,还有自己凭空出现,又如此契合自己的双眼,心底有了些许猜测。

    还需要更多信息。

    “快点和我说说,到底是谁?”城主抱着吃瓜的态度继续追问:“反正迟早要见,藏着掖着做什么?”

    “城主……”秦和瑟无奈叹气:“作为这个世界时间之外的人,你可以随意穿梭到任何一个时间点,想找到他不是轻而易举吗?”

    “那我也要一个一个翻啊,还得再进来一次,多麻烦。”见秦和瑟心意已决,城主撇了撇嘴:“算了,相片就当是酬劳吧,也算是赚了。”

    “人我带走了,后面要这么做自己看着办。”

    城主似是要将重任交到秦和瑟手中,郑重道:“别忘了,到时候真成了记得带给我看看。”

    “以后有可能再说吧。”秦和瑟模棱两可地带过,再次松了一口气:“再见。”

    “走了。”城主伸了一个懒腰,身形逐渐模糊崩散,最后化为梦幻的泡沫,消失在秦和瑟面前。

    秦和瑟复盘了所有对话,确认奥罗巴斯应该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彻底松了一口气。

    正好借着这场梦境,和大蛇讲好后面的计划。

    不过依照城主的个性,居然没有深究,也没有做什么恶作剧,真是奇怪。

    秦和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刚刚转头,就见到柱子后的奥罗巴斯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身后,眼神炙热异常。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哎?你怎么……”疑问还未出口,秦和瑟瞧见对方的脸色,骤然一愣。

    大蛇在肉眼上看脸色如常,淡淡的咸味似沙滩的海风,挤占周围的空气,鲜红的蛇瞳却紧缩着,晦暗的情绪翻涌。

    秦和瑟不知道大蛇怎么了,只是本能地后退一步。

    名为恐惧的情绪出现,占据大脑,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掉头就跑,后颈一阵酥麻。

    “你……易感期了?”秦和瑟强撑着信息素带来的欢愉,努力理清思路:“那……我先把梦关了,到时候你直接……”

    秦和瑟还未说完,奥罗巴斯再次向前一步,将秦和瑟困在自己与墙之间,如困兽一般无处可逃。

    “奥小龙……姓奥的……奥罗巴斯!”

    秦和瑟慌了阵脚,信息素浓郁到抑制环不再起作用,腺体贪婪地吸收着alpha的信息素,草木香弥漫开来。

    酥软的愉悦顺着后颈流入四肢百骸,血液上涌,秦和瑟快站不直腿,像要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红的。

    他想关掉梦,但小红像是死了一样,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忘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小红是还未开灵智的,要关得他自己调动精神从梦境脱离。

    可现在他被困在方寸之间,意识挣扎着在混沌中反复横跳,根本没法调动精神。

    完蛋!梦境关不掉了!

    现在的他非常后悔,就不应该叫城主过来,把梦境搞这么真实,现在怎么办啊!

    最后一点力气被抽走,秦和瑟再也站不住,顺着墙软在了大蛇的怀里。

    大蛇低下头,将脑袋埋进柔软的草木之中,炙热的鼻息拂过脖颈,腺体不知不觉间已经肿大,将抑制环顶起,露出一条缝。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啊……

    奥罗巴斯在颈间嗅探,心脏躁动地如同要跳出胸膛,秦和瑟穿着粗气,迷糊地想着。

    反正……是一个梦……

    就当是……放纵一下自己……

    混沌的大脑迷乱,淡棕色的眼眸染上情欲,他揽上奥罗巴斯的脖子,解开了他的抑制环。

    更猛烈的信息素迸发入侵,秦和瑟彻底软了下来,似是被其捕获,任人宰割的白鹿。

    正当秦和瑟彻底放开自己时,奥罗巴斯突然直起身,似乎是清醒过来,规规矩矩地将秦和瑟放下,拿起抑制环掉头就跑。

    秦和瑟看着没了影的大蛇,被这突然地变故搞的一头雾水,心中满是疑惑,还有被“抛弃”的委屈。

    不对?我委屈什么?赶紧跑啊!

    两人疯狂散发的信息素已经引来了人,秦和瑟收敛心神,在人们赶来之前,关闭了梦境。

    这里的一切,比如那人来过的痕迹,或者那场信息素带来的暧昧,都随着梦境一同消逝,不留痕迹。